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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遵旨!”
朝臣满殿,却再无一人敢言语半分。
宋攸之缄默不语,脸上却并没有什么惊慌的样子,可见他早有了准备。
倒是太后面目狰狞,自软枕躺椅上愤然起身,凤眸怒视狠厉地瞪着面前低眉顺眼的漂亮男人。
咬人的狗,原来是不会叫的。
只可惜此时人人都有着要紧的事情,沈危楼领命搜寻宋府,秦渊慌张抱着唐秋去寻太医,并没有人多向这边瞧上一眼。
今日的宋府再也没有了夜里那般人墙护卫,所有兵马奉旨搜查。
只有零落几个忠心奴仆还堵在门口,上了岁数的老管家也效仿前夜的御史大夫,硬是要官兵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沈危楼何尝在意这干人等性命,眉心一卷,抬起手指稍稍前摆。强悍的卫兵便已经上前,左右夹着那老仆的胳膊,硬生生丢到了一旁。
宋府的人见状正要反抗,宋攸之却拨开混乱的人群,悠然从卫兵正中走来,站到了沈危楼和岑北的身边。
“陛下的旨意,你们怎么敢抗旨?”他佯怒着斥责府中仆人,挥手叫他们散开。
他是那样轻松自在,叫沈危楼和岑北都不禁心生疑惑。
“进去啊,各位。”他甚至那样轻快地笑着,招呼士兵们进府搜查。
沈危楼嘱意入门,士兵们鱼贯而入,从进门的花园到婢仆居住的两侧厢房,事无巨细,一一搜寻。
宋攸之自惬意笑着,唤沈危楼看他府中景色。
沈危楼自疑心有诈,甚至担忧是否在上朝的时刻纳兰明德已经被转移。可岑北侧身过来,在他身边耳语,暗卫营牢守府门,确认一只苍蝇都不曾飞出去。
经查,宋攸之这段时间推拒了众多宴请,整日深居简出,呆在府中的时间比以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