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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的唐秋猛然呕出一口鲜血,单薄的身躯被刑杖砸出去,在地上艰难地抽搐了片刻。秦渊手脚都失了控制,发狂一般从殿内奔出来,却被沈危楼纵身一挡。
秦渊的眼已猩红,像是地狱的修罗前来索命。
被他瞧上一眼怕是要做整晚的噩梦。
饶是沈危楼也有些不敢直视。
可他还是挡住了秦渊的去路,沉声劝道:“您现在过去前功尽弃,唐公公方才的脊杖便也全白挨了。”
秦渊硬生生刹住脚步。
他顿在那,恨不得把自己剖成两半,也好分一块给唐秋,替他遮遮身上的痛。
唐秋痉挛着再次被人拖了起来,两腿已经没有力气跪直,眸子也散了。整个后脊没有一块好肉,通身湖蓝的官袍被血渍浸满。
那庭杖仍旧如风
一下一下地砸下来。
唐秋远远地看着秦渊,看着他笔挺的英姿在自己的视线内变得扭曲。
那张脸从模糊又变得清晰,像是以往一般不怀好意地叫着自己。
他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在四执库的监牢里,秦渊逆光而来,神情冷漠而疏离。对于唐秋而言,说是天塌也不为过。
再也不会有比那些年更痛苦的时刻。
“唐秋、唐秋……”
“醒醒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