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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东西,不要也罢。
“别激怒我,阿阮”,四爷用掌心捂住她的嘴,箍住腰肢的手也渐渐用力。
匹夫一怒尚且血溅三尺,何况是他,没有立刻砍了李三七的脑袋,已经是他克制又克制的结果。
但眼下她依旧在挣扎、在抗拒,使得这份克制已经岌岌可危了。
“呵,激怒你?”
唐阮垂眸,双手却在努力挣扎,默默地拼上了全身的力量。
瞬间,那本就烧焦的发带应声而断,发髻上的金钗随即被纤细的手指握在掌中。
发带还未落地,尖锐的簪身已经深深没进大红色的新郎袍里。
她好不容易快要忘记过去那段往事,找回自己的尊严和些许自由,他却再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将一切搞得一团糟。
他的自以为是让她再度成为当初狼狈不堪、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模样。
“我说过,你应该杀了我”。
唐阮缓缓按上男人身上荫血的伤口,“这样,你满意了吗?”
钻心的疼痛袭来,可四爷却像是毫无所觉,他的眼睛微眯,嘴角扯出一个幅度,只是看上去并不像是在笑,“阿阮,我最后说一次”。
“你想清楚激怒我的后果了吗?”
随着铁锈味的弥散,男人冰寒的声音充斥在喜帐内,如同凛冬的藏雪一般散发着无尽的寒意。
他脸上的表情也变了,那是唐阮从未见过的神色,那种视人命为草芥的神色让她心口狂跳,仿佛在草原上碰到了一只饥饿至极的猛兽。
而现在,这只猛兽已经快要按耐不住心中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