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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兔子。”
祝知希听错了:“吐?你想吐吗?完了完了”
这也是副作用之一吗?
他赶紧拿垃圾桶挪过去,蹲着举了半天, 拍拍小傅的背,再举。
然而大少爷完全没有要吐的意思,反而叛逆地抬起头:“要摸。”
“啊?摸什么?”
我才是真的想摸一摸我的头脑, 但我摸不着啊。
“尾巴,给我。”
疯了吧?
“不是, 猴子进化成人类都好几百万年了!哪儿来的尾巴呀,你不是考古学家吗?怎么还支持返祖呢”
对学术的热忱也无法唤醒某人的理智, 呓语症状更重了。
“摸尾巴, 上、床。”
“怀宝宝兔子, 有两个子宫, 很能生。”
“不是, 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怎么还搞起生物学了!”
太可怕了。祝知希脸烫得能煎鸡蛋。他一时手足无措, 没过脑子,隔着止咬器就去捂他的嘴。这显然起不到半点作用。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