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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是东海二殿下自大婚之后,颓丧那么久以来第一次回自己寝宫睡觉。据目击的人声称,二殿下回宫途中怀里还一直抱着个人,拿袍子兜头挡得严严实实,只从衣摆下面隐隐约约露出一双纤细白净的玉足。
有好事者一路跟过去守在殿前,想趁夜看看那美人是何模样,最后却是被殿中一夜未停的动静羞得悄然离去。
翌日东方渐白,第一束日光照向东海,玄眧伏在长舒身上,如睡去一般安静。
原本插在他发间的手指随意地从下颌摸到玄眧脸庞,又顺着鼻梁和嘴唇一路往下,摸到玄眧喉结。
再一动,快碰到那个月牙状的疤痕,长舒的手被玄眧抓住。
“逆鳞么?”
玄眧点头,吻了吻长舒指尖,将长舒的手稳稳按在逆鳞之上:“别人碰不得。”
“我呢?”
“你要。”玄眧凑过去亲他,“我刮下来送你。”
“逆鳞护的是心脉。”长舒双腿又被玄眧打开,提了上去。
他便搂住玄眧:“你刮得?”
“你要便刮得。”
“慢些。”长舒“嘶”了一声,一夜过去都还未能随便接纳玄眧,又调了调姿势,让自己后腰舒服一点,再说话时已经被顶得有些喘不匀气,“我听说……骊龙逆鳞……食之可保魂魄不散?”
玄眧心不在焉应了一声:“你还有力气说话?”
刚问完,长舒便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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