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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山?”
“不错。”长决直起身道,“这件事到这里都与你没什么关系。可要怪就怪你二哥我求知精神实在值得人赞颂。我呢,今早闲得没事就去查了查,发现那障山,也是大有来头。”
长舒为他续了杯水。
“那山啊,数万年前不叫障山,而是秋水镇背后一座普普通通的青山。后来据说是山灵成了形,化为女子凡身与当时的太子相爱。结果没几年那太子出了家,成了佛,便两眼空空再也不理会那女子。久而久之,女子执念不消,便生了心魔。魔气作祟,残害周边百姓。原本成了佛的太子主动请缨下界杀了那女子。那女子肉身虽死,怨气却不消,亡魂化作障气终日盘桓在那青山之上,年岁渐长,那山也被称作了障山。”长决一口气饮完杯中茶水,说出最后一句话,“我看了看关于障山的描述,发现那山周障气,同每年冬至前来纠缠你的魔气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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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送走长决之后,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这趟障山,恐怕是怎么也得去的。
容苍从两千年前在卧玉泉第一次见长决护法的惊险场面,就猜到长舒很久以前或许经历过什么事情,只是他们两兄弟多年以来都一致对外闭口不言,他也不愿多问。
现下已说到了每年冬至必前来纠缠的魔气,他斟酌片刻,还是试探着说道:“长舒,我曾问过二叔,那魔气是什么。”
长舒扫了他一眼:“二叔怎么同你说的?”
“他说,那是你的心魔。”
“哦?”长舒掀起眼皮,“他同你说,那是我的心魔?”
容苍一怔,思索过后改口道:“他没直说是你的心魔。当年我问,他只说那障气里藏了魔,是心魔。我便问二叔那是谁的心魔,他只笑笑,就不说了。我那时便以为,那是你的心魔。若不是你的,又为何总是苦苦前来纠缠于你呢?”
长舒低低斜视着脚下地砖,沉默一会儿,说:“我也不知那是不是我的心魔。”
“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