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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既要又要!明明要和江鹿鸣结婚,却还答应和我在一起,给我希望!你敢说你对我没有过一点动摇吗?你敢说你真的爱她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像尖锐的刀子,一下下扎在傅西洲心上。
“我做的这一切,不都是你默许的吗?如果不是你默认我能待在你身边,我怎么敢靠近你?高尔夫球场让人打她,难道不是你想的主意哦要惩罚她吗?如果不是你,我怎么能买通那些人?傅西洲,把她逼走的人,从来都不是我,是你自己!”
傅西洲踉跄着后退,脸瞬间变得苍白。
苏可儿的话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想反驳,想说自己没有,可脑子里却涌上许多记忆。
他无条件的纵容苏可儿,不听江鹿鸣的解释,把烫伤的她独自扔下,不由分说地抢了她的护身符给苏可儿,为了苏可儿惩罚她。
越想他越觉得难以呼吸,他转身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地下室的惨叫声、苏可儿的笑声,都被他远远甩在身后。
傅西洲一路冲到酒窖,他颤抖着手打开一瓶,直接对着瓶口猛灌。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喉咙,却压不住胸腔里翻涌的悔恨和痛苦。
一瓶酒很快见了底,他又拿起另一瓶,辛辣的酒刺的他直咳也不停下。
流淌的酒浸湿了他的衬衫,他再也撑不住倒在地上。
他一拳锤向玻璃柜,鲜血横流,但像是感觉不到疼,声音嘶哑一遍遍说着:“你到底去哪了......”
程助站在酒窖门口,看着傅西洲失魂落魄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傅总,我已经加派了人手,扩大了搜索范围,一定会找到江小姐的。”
傅西洲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继续找,一定要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