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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龄对礼物着两个字都免疫了,白他一眼,“又是什么礼物,不会是…你给小曜也备了两份礼物吧?”
谢浔之突然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易思龄尖叫一声,听见他磁性的暗嗓:“第二份是送你的,老婆。”
有易思龄才有谢琮曜。谢琮曜的生日,易思龄必须要有礼物。
他备了两份,一份给儿子,一份给她。
易思龄的裙子还未换下,云瀑般垂下来,她被他抱离地面,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不知道要去哪。
谢浔之抱着她往电梯走去。他们的客厅有直达地下车库的电梯,易思龄问是要出去吗。
谢浔之不说话。
易思龄就咬他衬衫上的扣子,在那雪白的面料上留下一抹红,野莓果酱般甜腻。
谢园已经入睡,静谧而安详。他们大半夜去车库,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五分钟后,一台新款红色曜影在沉睡中睁开眼,不疾不徐地驶出谢园。
这是谢浔之今年为易思龄购入的大玩具。
谢浔之很少亲自开车,易思龄更想不到他开车也很猛,很劲,大半夜在道路上贴着限速狂飙。
夜色深重,没有星星。
男人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控着方向盘,骨骼清晰,很性感。
呼啦啦的风从车窗的罅隙中灌进来,扬起易思龄的长发。
“到底要去哪!”易思龄很兴奋,一双眼睛被车灯照亮,她感觉像是在和谢浔之私奔。
都是做父母的人了,大半夜把孩子丢给月嫂,偷偷跑出来约会。
好玩到她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