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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知遥看着玄关的角落,以平静的口吻,“阿诺。千年前发生了什么?”
那张突然出现的纸条写着。
【不要向失去双眼的男人询问一千年前的事情】
乔知遥可以彻底肯定,这些特征一定在指阿诺。
角落里的影子开始狰狞得扭曲,如同被开水浇灌的蛞蝓虫,不断的抽搐弹跳,变形扭曲。
她再一次听到了那个细微的,几乎嘶哑的,痛苦的声音。
[不…不……]
——好像正在经历着某种极刑。
“哦,还有。”她似乎觉得不够,“还有一柄短刀,带血的,穿过我胸口的刀,它就在这个位置,速度很快。”
她指了指左胸的心口处。
“人在濒死时,的确会有极致的恐惧。”可惜,她确少那种感情。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求求您!]
终于,虚空跌跌撞撞地冒出一个狼狈身影。
他看起来没什么异常,用回了原来的蒙眼黑纱和黑黢黢的劲装,头发凌乱,脸色惨败,腰间别着那柄古刀,浓稠漆黑的液体顺着他的脸一滴一滴落下,掉在地上,消失不见,身体似乎也因为某种原因逐渐呈现碎裂状。
一道巨大的裂口从后背开始,向周围不断延申。
乔知遥听说过古代有一种刑法叫做剥皮,就是从后背开始,将皮肤从中间向四周撕扯开来,留下的痕迹就是如此。
他跪在她面前,手首着地,闭目叩首,嗓音和心声都沙哑颤抖得近乎呜咽:“求求您……”
[别再说了。]
她起身走到他面前,稍微蹲下身,温声:“为什么躲我?”
她清楚看到他的脸微微侧开,就像她的目光是什么实质的灼阳,只要打在身上会令人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