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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房里柴火少了,也不知道去劈柴,缸里的水也得他喊一声?才知道去挑,一天到晚,跟那个爹一样,眼珠子是出?气用的。
乡下骂孩子很常见,陈知和长夏一进门就听见了。
王柳一看他俩进门,脸上恼怒顷刻间变了,笑着迎上来,丝毫不见刚才的动气,笑声?不小,半气半笑对陈知抱怨一句:“这父子几个,简直瞎了一样,没个眼力见。”
陈知笑道:“嗐,孩子不就这样,大了就好了。”
见王柳还是在瞪儿子,他又开?口:“再说,小亮这么听话,喊一声?就动了,又不懒,要真养个懒得出?奇的,你再骂都不见人家动一下。”
王柳笑了下,确实呢。
裴小亮挨了骂,习以为?常,看见陈知后,笑嘻嘻喊了声?阿叔,又喊长夏一声?哥哥,拿了扁担和空桶,出?门挑水去了。
“三妞儿!妞儿,你阿叔和长夏哥哥来了。”王柳朝着厢房喊。
“哎!”裴三妞很快出?来。
她十五岁了,个头矮一点?,圆圆短短的脸,白是挺白,脸也光洁,就是肉乎乎的,手指也肉,显然家里养得好。
“长夏哥哥。”三妞儿笑眯眯的,拉上长夏进她屋子玩。
陈知很喜欢三妞儿,笑道:“还是妞儿模样好,天生?又爱笑,一看就有福气。”
王柳生?了三个孩子,只这么一个闺女,哪能不疼爱,闻言高兴得什么似的,就爱听夸他闺女的话。
屋里。
三妞儿给长夏看她新做的衣裳,一高兴,脸蛋红扑扑的。
衣裳是过年的厚衣裳,杏黄的主色,颜色鲜亮,确实很漂亮。
长夏看着她把衣裳往身上比,活像个圆滚滚的小杏果,忍不住抿着嘴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