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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金花做了晌午饭,等不?到?他们回?来,饿得不?行,只好拨出一些菜,和裴灶安先吃了。
饭菜捂在锅里,陈知一摸馒头,还温热着,便直接端出来。
四个人坐在院里,吃饱喝足后,裴曜惦记着鸭子,拎起五个竹筒往后院走,随手拿一块大鹅卵石,砸碎青螺和小山蟹,丢进鸭圈里。
鸭子嘎嘎嘎扇着翅膀扑过来,你争我抢,很快就分吃完。
裴曜站起身,目光在鸭群中扫视一圈,这只挺肥的,那只也不?错。
最肥的阿爹估计舍不?得杀,肥母鸭一天就能下一个蛋,鸭蛋要攒起来卖钱,是个长久的进项。
就看看这小半个月,能不?能把几只偏瘦的养肥一点,到?时候杀了吃肉也不?觉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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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活忙碌。
中秋前,旱田种的豆秆黄了干了,豆子饱满圆润,湾儿?村家家都在地里拔豆秆。
不?止柴豆,棉花花苞也长得破开,露出白花花、柔软的棉。
村里种棉花的人家不?少,若家境好些,分出一两亩旱田,弹棉花给自家缝被褥、纺棉线等都方便,家境差些的,卖棉花也是一笔进项。
这几天往农田去的路上,不?是掉了豆秆就是掉了几团没塞实的棉花。
老两口往靠山的下等田那边走。
窦金花背着空筐子,边走边往地上看。
她往家背棉花的时候,不?怎么捡地上的,万一弯下腰,掉了棉花划不?来。
柴豆地里有儿?子孙子,用?两辆驴车往回?运豆秆,用?不?着人背,她和裴灶安就在棉花地里忙,各自都带着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