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日头没有晌午那么曝晒,但依旧热得人汗流浃背。
裴曜跪在院里,嘴唇干燥不已,脸上、身上的伤渐渐又肿又痛,难受无比。
他没敢动,只悄悄揉两下膝盖,复又跪下去。
还好,长夏进屋了,不然非得晒蔫。
老黄狗和白狗早在陈知发出第一声怒喝的时候,就吓得夹尾巴缩进墙角。
后面更是看到裴曜挨揍,动静太大,两只狗不至于吓得打颤,但也不敢往人跟前凑。
·
窦金花和裴灶安一回来,就看见大孙子跪在院里,左边脸肿起来,印了个十分清晰的巴掌印。
老两口平时疼孙子疼得紧,可一看这架势,都没敢立即让起来。
窦金花满眼心疼,见西屋没动静,连忙悄声问:“怎么了这是?”
裴曜自己也说不出口,摸摸鼻子有些窘迫,含糊道:“阿奶,没什么,就是做错了事。”
窦金花默然,心道犯点小错不至于这样。
裴灶安卸了柴火,一边将柴火摊开晾在柴堆前,一边听着这边,眉头紧皱着。
“跪多久了?”窦金花再次悄悄问。
裴曜抬头看看天色,快半个时辰了,膝盖和腿脚都发疼发麻,好在还受得住。
见大孙子不吭声,窦金花心里打突突,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