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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要放下花开始忙碌,裴曜忽然开口:“你腾不开手的话,我去给你拿陶罐。”
说着,人就往杂屋去了。
长夏心神都在花上,暂时把花放进竹筐里,他进灶房舀了半桶水。
裴曜拿了三个陶罐出来,有大肚子的,也有细长陶瓶。
其中一个陶瓶是长夏经常用的。
一到春夏,他闲着没事就会摘一束花回来,摆在屋里,有时别人也会给他一些花。
近来忙碌,没有闲心去采花,因此将陶瓶收了起来。
长夏坐在屋檐下剪花枝。
裴曜给陶罐都灌了水,他放下水瓢,没有立即离开,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长夏有点不自在,盯着他督促他干活还好,可经过那些,实在让他难以放松。
他逃避似的低下头,手里剪子剪得越发快。
剪一枝就将一枝放进陶罐里,大肚子陶罐丑丑的,插进去许多花后,却有几分憨态质朴。
家里有十来个类似的陶罐陶瓶,是阿爹有一次去赶集,捡便宜买的次等货,烧得不好看,但不漏水,插花做花瓶倒是很好使。
“长夏。”裴曜忽然出声。
长夏下意识抬头,就被弯下腰的少年印了个吻在唇上。
老黄狗尾巴不摇了,歪着头看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