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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几个少女、双儿的心跳有多快,悄悄红了耳朵,幸好天炎热,本来就玩热了,脸红的大有人在。
杨丰年用胳膊肘碰了碰裴曜,示意他去看横眉瞪眼的裴继宗几个。
裴曜回过神,喉结略微动了动,那半截泛白的小腿在眼前消散。
看见裴继宗瞪眼的小动作,他轻嗤一声,没有理会。
虽然是同姓,但他和裴继宗那边的两三个人,早已出了五服,家里关系很一般,小时候没少打架。
日头往西边走了,再玩下去,回家真要挨骂了。
一群湿淋淋的人笑着,三两结伴往家里走。
人多胆气壮,再说衣裳只是湿了,又没乱又没散,并不怕人看。
长夏从水里出来,正要问杨小桃还去不去打猪草。
杨小树带着幺弟找过来,看见二妹一筐草都没打完,笑着带上妹妹弟弟去打草了。
裴曜这时也走到了长夏跟前,他拎起地上的半筐草,也没说话,走到下游又背了自己的满筐,沉默着往家里走。
长夏放下打湿的裤管,安静跟在后面。
将鲜草铺在院里晒,不用大人说,他俩又背着空筐子出门。
热闹散了,耳边陡然变得安静,让人有些不习惯。
长夏总是闷着头,温和无害,偶尔会笑一下,是所有人心中最安分老实的模样。
没人知道长夏的惴惴不安。
他忧愁、惶恐,意识到这件事没法向人诉说后,便藏在心里,继续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