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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终于放下筷子站起来,长夏一口气还没舒匀,就听见阿爹让裴曜喂猪。
平时都是长夏刷了锅煮好猪食,自己提去后院。
陈知将没吃完的酱菜收进柜子,今天菜好,酱菜没动几口,他说道:“下雨了,路滑,你帮着点,两桶食不轻呢。”
“知道了阿爹。”裴曜面无表情答应。
外头雨势正大,他干脆没出去,坐在灶前把压着的火重新吹燃。
其他人回屋了,只剩下他俩。
长夏有种说不上来的惶恐,手上在洗碗筷,腿脚却发僵难受。
四五天了,他都不敢看裴曜。
烧火的人似乎也没想出要说什么话,两人无声干着自己的活。
那天什么滋味也没尝出来,对其他人口中的“妙趣”,裴曜十分不以为然。
也就是没亲过的人,将其臆想成什么极乐妙事,真是少见多怪。
他并非对长夏有什么心悦之情,只是实在好奇亲嘴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像裴成他们说的一样,只有他有童养媳。
要想找人亲嘴,只有他有现成的。
这件事裴曜一直都没什么实感。
爹带回长夏,养在家里,一起长这么大,他实在没看出来长夏和“童养媳”这三个字之间的关系,更不觉得与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