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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里,袁砺迟迟不说话,林月歌也起了身,“那,我也先走……”
她一说到走字,袁砺放开她的手腕,像是真的要随她自己走了。
他一松开手,手腕上被?他反复摩挲的地方,自然还遗留下来一些粗糙的质感?和温热,林月歌用自己的手指握上去,覆盖住那些残留的感?觉。
往外跨去了一步。
她今天过来见他,特意打扮了一番,头发半散开,只用一个蝴蝶结发卡别在耳畔,乌黑的秀发瀑布一样从耳畔散落下来,棉质的裙子及膝,露出纤细匀称的小腿,稍稍走动一下,皮鞋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
那一声还未落地,袁砺忽然起身,手臂强势地挤到她的腰身上,顺势把她压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顺势让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碰撞声响起。
恰好坐在他大腿的中间。
他呼吸沉重,凝眉望她,语气很坏,“走什么走,我让你走了么?”
林月歌心跳砰砰了好几下。
“没。”
他刚才一直沉默着,本想解释,哪儿知道她第一件事,是要逃走。
不该责问点什么,明明露出了那样质问的眼神。
袁砺两只手都卡主了她的腰侧,一边一只,紧紧地箍住了,他的两只手甚至能够相互碰到,不留一点余地。
“为?什么不问?”
她眨着眼睛,他喉结上下滚动,考的越来越近,像是快贴到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