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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高烧的?缘故,她大半忘了自己是袁家的?保姆,该照顾人的?是自己,而不是袁家的?大少爷。
“知道了,知道了。”
袁砺尝试着放松力道,仍然擦得一塌糊涂。
“眼睛!”
“好疼。”
一不小心,一根手指戳到了她眼皮,留下一条淡淡的?红痕。
只?怪她眼睛太大,脸又那么小。
袁砺不自觉乖乖地道歉:“对?不起,不太会。”
没给人擦过眼泪。
这辈子也没有?过。
下辈子想?想?也不能有?,这么麻烦的?一桩事情。
等到他胡乱完成后,她的?脸上?竟真的?起了一片片红丝丝的?东西,像是被?粗糙的?手帕和手指给磨坏了。
她真是村里来的??这么娇嫩。
袁砺见她稍稍好些躺下,还没安稳些,就嘟着嘴,似乎又要抱怨什么。
许是要说那个“阿哥”的?事?
他不如“阿哥”给她眼泪擦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