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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了门,袁克成和袁砺并不在客厅里,她站在那里,礼貌地朝陆燕萍点头:“同志,你好。”
她比上次有经验多了。
陆燕萍并不喜欢夫人太太这样的称谓。
陆燕萍说过,凭劳动养活自己,掏粪工也不比知识分子低级。
陆燕萍看着林月歌。
她很美。
美丽的女孩子并不多见。
但,又美貌又镇定的,就少。
她跟自己打完招呼,就安安稳稳地站在门口,既不四处乱看,也没有打量她这个女主人。
老袁一回来跟她说保姆年纪很轻的时候,她心里还打过退堂鼓。
她又细细地看了,人家并没有跟着进屋子,而是给了他们商量的余地,站在院子里等着呢。
上一个保姆,是老袁乡下的亲戚,拎不清位置,搞得她很被动。
现在看,这位小林同志,还可以。
“妈,小宝又哭了!”
袁砺推门进来,差点和门口站着等待的林月歌撞个满怀。
她连忙退让。
袁砺的胳膊擦过她的手臂,引起一阵火花窜过一般的战栗,套着外套,她却能敏锐地感受到袁砺手臂肌肉中蕴藏着旺盛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