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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冲我抱歉的笑笑,然后跟在林夏的后面。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林夏的哥哥,知道了很多关于林夏他们家的事。
林夏跟徐小辉分手的时候,她哥哥林微正好也跟恋人分手了,在筹备出国的事,而她弟弟,车祸后骨折,还在医院里躺着。
他们一家人过得最艰难的那段时期,徐小辉那个混蛋什么都不知道。
我就算知道,也没有资格过问,况且我弟弟的事情都够我烦心了。
在警察局呆了一会儿,出门的时候有点冷。
想了想,还是给弟弟拨了个电话。
我觉得眼前的情景模模糊糊,身体像被车碾过一样疼,嘴角的伤口被风一吹就像刀割一样,被那群混蛋踹了几脚的肚子,里面肠子似乎也搅在一起打架。
摇摇欲坠的扶着强在附近广场的街边坐下来,收紧衣领,一个人坐着。
记得很久以前我说过,如果哪一天我突然死在世界上某个角落,会为我哭的人只有一个,那个人叫刘渊,是我最喜欢,却最不该喜欢的弟弟。
那一刻突然很想听到他的声音。
那个时候,我轻易的忘掉了策划了好久的计谋,忘掉了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
强烈的想要见到他的渴望,让我不假思索的给他发了条信息。
“我在学校门前的广场,能来接我一下吗……”
不敢打电话,因为怕自己声音会抖。
其实我也知道,我就是个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