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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缘由却开始面红耳赤的临柏整个人僵愣在原地,脚下如同灌了铅,也不知该跑还是该停。
赵予墨却完全没有觉察到心上人近在眼前,依旧忘我。
直至一声低低的呢喃在抖动中倾泄而出,和瀑布清水一块儿溅在岸边。赵予墨扶着池岸,略有些急促的呼吸着,才算结束。
平复一阵,赵予墨睁开了眼。
眼角余光却好似捕抓到了什么,他愕然抬头。
……与驻足在院中的少年四目相对。
求知
同床共枕的第一夜,怕惊扰临柏,赵予墨一直僵着身体,不敢翻身,也不敢乱动,连呼吸都放缓了许多。但他克制不住脑袋一点一点往临柏方向便宜的冲动,也克制不住眼睛视线偏移。
帘帐遮蔽大量烛光,床榻内昏暗幽静,少年的五官轮廓深陷其中,比以往更加模糊暧昧。
可这些妨碍都算不上妨碍,依旧不能阻挡赵予墨偷偷地看着对方,并听取他悠然轻薄的呼吸声的举动。
少年睡觉的姿势同他本人一般乖巧安定,即便已经深睡入眠,身体也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动也不动。
只是偶尔,脑袋会小幅度地转向一侧。虽然幅度太小,呼吸并不足以触碰到身旁的赵予墨,却也足够让能清楚感觉到少年面向自己这侧的镇北侯口干舌燥。
……
当真要命。
过去这么些年,赵予墨也不知一次肖想临柏,然后积极善用自身力量,自力更生。如今,临柏就躺在他身边,和他同床共枕,赵予墨却连自力更生都不太敢动手了。
就怕万一自己动静太大,吓着了临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