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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将军的后裔,怎可为儿女情长岣嵝腰背。
可赵璟下一刻的话语却瞬间将她击垮:“宁宁,朕是天子你为父兄守孝,不得圆房,难道要整个后宫都一直空悬着么?”
许昭宁愣住了。
下一刻,如坠冰窟的刺痛自十指蔓延而上,瞬间冻结她的肺腑之息。
许昭宁幼时舞刀弄枪,从不知有时言语与情意也堪比刀兵……竟能伤人至此。
“是么……”
喉间腥甜气息弥漫,她反倒笑了出来:“皇后位重,我许昭宁无德,让不出自己的夫君”
“还望陛下一纸休书,放我自由……从此你后宫中千百人或万万人,都与我许昭宁无关。”
一字一句,字字泣血。
许昭宁没有回头,也未曾注意到君王如遭重击般的踉跄,只觉得周身一切都模糊得如同空山钟鸣。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了……
少帝哑了嗓子:“你就非得同我赌这一场气吗?许昭宁,你不要后悔。”
“是陛下忘了。”
许昭宁望着那条怎么也走不到头的长廊,空洞目光中只有泪水无知无觉地滚下。
“我说过,你做不到一心一意待我,就不要招惹我。赵璟,是你失言在先。”
唇上的血腥气愈发浓郁,身后再无人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