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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
槐七子愣愣地看着谢正译,任凭对方扯下他的口罩,拉低他的衣领。
谢正译看着槐七子斑驳的嘴唇,摩挲着对方脖颈上鲜红的齿印,“你是怎么惹着他们了?惩罚还没结束吗?”
谢正译在那日之后没有再去过器材室,平时却还是会和其他三人碰面,偶尔也会谈到槐七子。
他上次听魏文说槐七子不听话欠教训,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而槐七子现在身上的痕迹,明显是这几日才弄上去的。
槐七子不知道谢正译的真正意图,总归不会是真正担心他,他不想将自己和那三人的事情说破,所以说谎道,“我......我不知道。”
谢正译拉过对方的手臂,撸起衣袖,看到上面几个烟屁股的烫痕,他有些意外地皱了眉。他不知道这个和自己身量差不多的男生,是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凄惨的,明明自己还在的时候,他们都十分小心不在槐七子身上留痕迹。
“没被你妈妈发现吗?”
“妈妈这半年都会在外面出差,每个月才回来一次。”
槐七子看谢正译就这么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并不想再把谢正译扯进那个怪圈,槐七子扯回手,将衣袖放下,“你别管了,你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吗?”
谢正译突然笑了,“好歹我也用过你,跟他们打个招呼让你少受点罪,还是做得到的。”
槐七子却一点都不领情,谢正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想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你说了不算。”谢正译难得好心想要帮他,这人却一再拒绝,他不禁有些不耐烦起来,“他们今天又喊你去器材室了吧。”
槐七子以为谢正译说的是问句,他摇了摇头,下意识还是选择说谎了。
谢正译看着槐七子,有些冷然的说,“我总算知道魏文和罗向鼎为什么说你不听话,这么不识好歹......”说着谢正译一把扯过槐七子头发将人拉到面前,“是不是皮痒了?”
“不......不是。你想想沈纪梵,你为他破例去食堂吃饭,甚至冒雨为他送伞,你是那么在意他,你现在应该去操场看他比赛,而我的事真的不值得你费心费力。”
谢正译听着这些话,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改为托着槐七子的后颈,他凑近对方脸颊,“你这是在跟我撒娇?羡慕我那样对沈纪梵,其实你是想让我也那么对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