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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月抬脚将他踢开,“军务二字,听不懂?”
夜风瑟瑟,女帝拢了拢披风被苏彦扶着上了御辇。坐踏实了,她便甩开他的手,“把朕院子弄成那样,天明给朕收拾干净!”
宣室殿散会,已是晌午时分,一连三个时辰关于北境对匈奴的军事防御讨论,君臣都累的不行。尤其江见月一张脸白了好几回,中途含着参片撑了许久。
于是回来椒房殿已经昏昏欲睡,人都是苏彦抱回房的。她扯着袖子,苏彦便顺势躺了下去。
醒来时夕阳正好,西边天际大朵大朵云霞被烧得艳丽明媚。
人也恢复了精神。
江见月起身理一头长发,对着正凝神看她的人道,“去外面收拾干净。”
苏彦盯着她,不说话。
“去啊!昨夜朕便说了。”
苏彦喘出一口气,翻身朝外。
“你听到没!”江见月用脚蹭他。
“陛下不欲臣在这,直说便可。”苏彦终于吐出一句话。
江见月理发的手顿下,挑眉看他背影,小心翼翼挪过些想要观其神态。原也不用看,话音话意再明显不过了。
她掩口咳了声,清了清嗓子,“这话如何说起,朕哪里不要苏大人留下了。”
苏彦又不接话。
江见月便继续道,“去,把院子打扫干净,把血都擦干净了。”
苏彦豁得翻身坐起,“陛下回来时没看见院子干净整洁吗?早有宫人打扫。何必寻这般拙劣的借口推开臣,您要传人谁还拦得了您吗?”
整整十七日。
苏彦在心中低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