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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厌嫌袭上心头,江鹭掩饰着,还是挤出个笑容:“首先就是不满意你这称呼。袁总,咱们同学一场,这么叫是不是显得太生分了?”
袁洋打着哈哈,蔡灏然在旁圆场,“哎,就是,人家江鹭当年也是市级优秀青年教师,你还是随我们的大流,叫人家江老师吧。”
“好好,江老师。走,回包厢咱们准备开餐。”
【??作者有话说】
宋魁:我还不出场吗?快,急着哄老婆。
明天看卑微老宋伏低做小[狗头]
18 ? 第 18 章
宴席进行到中途,几轮杯盏相碰以后,袁洋端着红酒杯过来了,跟江鹭身旁的一位女同学换了座,非要给她敬酒。
江鹭酒量很差,开头不自量力地喝了两杯,头有些发晕,自然推脱不胜酒力。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不想跟他发生交谈。
袁洋却豪爽道:“没事,我干了,你随意!”说完就仰头将半杯红酒灌了下去,在江鹭旁边坐下来。
江鹭只好抿了一小口,就听袁洋开了腔,说起当年念书的时候对她如何如何仰慕,如何如何欣赏,毕业后他们这些人为了挣钱抛弃理想是多么迂腐,只有她为人师表又是多么高洁云云。
还是这些矫揉造作、虚头巴脑的奉承话,江鹭这些年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心下禁不住地想,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一旦脱离了真情实意,只由利益牵动,赞美便可以与被赞美的对象毫无关联。
滔滔不绝了十几分钟,江鹭听得实在不耐烦,正准备找机会打断他,他话锋一转,忽然问:“诶对了,女儿是上初中吧?”
江鹭应,“初二了。”
他又问:“在哪个学校?”
“实验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