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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楚洲没好气地捏住他后颈:“别埋胸了,抬头。”
裴悉不动,甚至收紧手臂将他抱得更紧,从贺楚洲的角度,只能看见他脖颈一截白皙的皮肤,以及黑漆漆的后脑勺。
贺楚洲干脆握着他的腰直接将他抱起来,往里走两步,转手放在了玄关一侧的柜子上。
这个高度正好,贺楚洲稍微一俯身,手往柜子两侧一撑,就将裴悉整个困在自己身前。
也是在这会儿,他才发现裴悉眼皮有些肿,眼睛亮堂堂的,刚哭过的样。
“不接你几个电话就哭成这样,踹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脚下留点情。”
裴悉也不说话,抿着嘴角直勾勾看着他,委屈和倔都写在脸上。
贺楚洲啧了一声,随手把黏在裴悉额角的一小缕头发蹭开:“早上不是已经好了么,怎么又出问题了?”
裴悉还是不说话,但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圈,眼里蒙起的雾气飞快凝成水,含在里面要掉不掉。
贺楚洲:“......”
贺楚洲:“真服了你了!”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捏住裴悉一侧脸颊还不敢用力:“白眼狼,就是吃定了我吃你这套是吧?”
随着他话音落,裴悉含在眼睛里的那滴眼泪也兜不住地砸了下来。
“……”
贺楚洲长吐一口气,认命弯下腰把人抱住:“行了我错了行了吧,我这还扔下满屋子员工逃会过来的,别委屈了。”
裴悉脸埋在他肩上,声音不稳:“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
冤种贺楚洲听完良久无言,最后随口胡扯了一个比较靠谱的理由:“是你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