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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费力地在谢律的作弄下吐出几个字,粗硕硬挺的肉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头,贴在大腿根守着他,得了召唤兴奋地抽动。
谢律嫌碍事把他内裤剥了,整个手掌都兜着肉逼揉,鼓鼓的小肉珠膈在他手心滚来滚去,挠得痒。
他啜着林妄唇上那点小伤口,有些上瘾,血腥味快速散开,让他动作逐渐变得粗鲁,紧绷的小臂上青筋暴起,开始只是摸,摸着摸着插进去了,整只手快速无情地抽动。
“哪里进来,”他一只手死死掐着林妄的腰,按着他不让他往上跑,另一手操得越来越快,骚水从指缝流到了掌心。
谢律忽然想到,有可能林妄从早上别别扭扭跑出门开始,其实一整天肉逼都是湿的,给他发信息叫他来接他,就是想被操了。所以一路都心不在焉,进屋就特别顺从。
“林妄,想不想我…”他被引诱得心里产生了嫉妒,明明才分开不到一天,“想我还是想被操?”他咬着软软的耳垂肉在齿缝间磨,自己也觉得自己特别幼稚。
林妄不知道他哥在腹诽他,早上被腿交后还残留的酸胀被成倍放大,他感觉阴道已经开始抽搐了,手指不够,不够粗不够长,操不到,浑身都开始急躁,“嗯嗯嗯,”拱着身子跟着手一耸一耸,不明白谢律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本能反应他无法抗拒,楞楞地说,“都想…”
他现在没心思想那么多,掐着谢律的肩膀整个人已经爬到男人身上了,乳头紧紧压着结实的胸肌,膈得又疼又爽,屁股下面就一只手撑着,怎么跑都跑不掉。
他转眼就忘记刚才说了什么,只顾着先从接吻的折磨里逃出来,然后讨好地去舔谢律的喉结,滋滋地吮吸,转着舌头和它咕噜咕噜地上下滚动。他鼻头都红了,到处蹭,被谢律一只手就摸得丢了命一样。
“住手,住手谢律,”他真的有些不清醒过头了,下意识就叫了谢律的名字,他以前自慰常这么叫,能爽得很快。“谢律,”他控制不了,喊着,“用鸡巴操,操进来…”
微弱的哭腔带着崩溃让谢律浑身都绷紧了,本来微微冒出的头已经整个探出来,直勾勾的望着插在肉逼里的手急促地抖动。
谢律眯了眼得逞地笑,鸡巴就着指缝满足地插进去,沉沉地叹息吹在林妄耳朵尖儿上,“张嘴。”
谢律抵着餐台就上了林妄,本来只想进屋了先哄着他玩玩,还他车上那一吻。
但眨眼便全忘光了,手还夹在阴唇跟胯骨中间,已经不分轻重把人摸了个遍。
林妄缠得紧,舍不得退让半点,他也舍不得放手,顺势把阴阜外面护着的肉瓣拉开了,裸露的阴蒂被迫扎进他浓密的阴毛里,林妄绷直了背,被磨得不停地哭,尖叫着踢腿,没操几下就在他身上抽搐着高潮了。
谢律被加速紧缩的肉壁吮着连脚趾头都爽得发麻,他看着林妄在他胸口颤颤簇起的眉心和有些涣散的眼睛,忽然脑海里闪出林妄刚到他家那时候的一张脸,小小的,神情可犟了,不爱说话,怎么哄也哄不化的一坨小冰球样。
他想,总有一天会融化吧,或者就分道扬镳了。
但现在呢,这人贴在他耳边水水软软的,倒在他身上潮起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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