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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律嗡嗡地笑,震得他耳朵痒,他张嘴含住面前冰凉的软肉舔得湿漉漉,含糊不清地叫「哥」然后缩着喉咙说“想你。”
谢律由着他的性子,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变得敏感多情。空荡荡的操场像随手捏造的橡皮玩具,他很久没有回来过,能联想到的东西微乎其微。
“嗯,还想了什么?”谢律拉住些许放肆的手把人搂在怀里边哄边问,林妄和他不一样,过去的东西装得多。虽然现在也都会跟他说,但主动提问的意义总归不同。
林妄软塌塌地靠在谢律肩上没骨头一样,过一会又嫌姿势难受直接倒下干脆躺在大腿上,左手从衣服下摆摸进去贴着肚皮,说话的语调被压得扁扁的像赌气。
“哥,有一年运动会的晚上,下晚自习,就在操场那个地方你被一个女生告白,好多人,围了一个很大的圈,大家全都在旁边起哄,那个女生给了你一封信还给了一个吻…
欢呼声好大,我就站在这里。我在找耳机,我以为白天丢在这儿了。但是我看见你之后感觉自己又丢了一个东西。
我想我肯定找不回来就跑了。然后很生气又很难过地在校门口发信息跟你说晚上我不回家。”
林妄说的时候停顿一下就会伸出手比划,给谢律指那边,又指这边,说到不回家的时候抬起眼睛略带狡黠地看对方。
他不知道谢律还有没有印象,嘴边哗啦啦一股脑地倒着。
“我第一次喝那么多酒,难喝得要死,但醉得特别快。那时候我就一边感谢自己酒量差一边讨厌自己没骨气。”
说着说着头顶开始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林妄被砸得一惊,扭头看了一眼,刚才灰白阴抑的天色又暗了许多,雨下得又快又急,地面转眼就被打湿了。
林妄顿了一下又继续,
“更无语地是,我以为我可以夜不归宿暗自在心里扳回一局,没想到第二天醒过来还是乖乖躺在家里。”
他不讲出来没感觉,越讲越被当时的情形气到,“我都说了不回去还把我送回去...你是不是看到我喝醉的时候觉得特别好笑?...不对,应该是觉得我不懂事,“他抿着嘴,手不停地在谢律腰上乱动,玩够了又爬到胸前捏来捏去。他有点感慨,说到最后竟然像自我反省。”
“林妄,”谢律一直安静听他说着,忽然开口他条件反射地快速「诶」了一下,手指在胸口停住了。
似乎在纠结怎么开口,谢律看了他一会儿,颊边的手缓缓拨掉一缕头发,谢律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是我把你带回来的。”
林妄一时没反应过来,心里咯噔一下,又诶了一声有点呆滞。说实话,雨下得有点大,谢律叹息一般的声音显得轻飘飘的,像慢情歌配了重金属。
但慢半拍之后他忽然反应过来了,唰地就坐起来跑开几步,没几秒又跑回来蹲在了谢律脚边皱着眉头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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