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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顾知憬放下刀叉,认真地同他说:“做人不能太渣。”
这话从顾知憬嘴里说出来,实在奇怪。
“你这是在嫌我太渣?”
“是的,父亲。”
“孽子。”顾世昌脸冷下来,帮他置办碗筷的佣人被吓的不敢动,顾世昌看着是想揍她,碍于旁边野迟暮在他便忍了忍,说:“你吃好来我书房我有事同你说。”
咬牙切齿的,饭也吃不下去。
顾知憬用餐倒是气定神闲,察觉到野迟暮在看自己,轻声说:“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野迟暮摇头,她不多言,只是安安静静的用餐,她身上穿了件白色缎面吊带裙,是昨天顾知憬送过去新季度新款,短发扎了起来,额前的空气刘海衬得她文文雅雅。
顾世昌看着她们两个人,明明你看我,我也在打量你,却谁都没开口说话给对方夹个菜,他不忍再看直接去了楼上书房。
等顾知憬用完餐上来,他正对办公桌后的书架生闷气,说:“你昨天单独一个房间睡的?”
“嗯,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父亲,以后你不要再……”
“你是不是不行?”顾世昌突然转过身,很严肃地反问她。
顾知憬眉挑起,顾世昌说:“人都给你送到床上了,你什么都没做?”
“父亲,违背妇女的意愿是强l奸。”
顾世昌睨了她一眼,他并不在乎这些,但她觉得女儿说这些话过于傻,“你可以循序渐进,昨天留下来和她住一个房间,哪怕打地铺也能增进感情,日久生情,假以时日,她不就爱上你了吗?”
好像是这个道理。
“你怎么就这么愚蠢,只想着长驱直入,不懂的迂回曲折?”顾世昌看她的眼神非常鄙夷,恨铁不成钢地说:“像你这样我猴年马月才能有个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