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程远只说谢谢主人。
他的手绕到了后面,拔出水管的同时忍不住叫出声,哗啦啦的水流声在他下体响起、遮掩了从穴里争涌而出的动静。他吻着司天的左边膝盖、以一个极为陌生且羞耻的用力方式向小腹施压、试图排尽身体里残存的水液。
影帝笑他:
“怎么还是乱撒尿的野狗?”
“不是。”
程远用舌头在他的髌骨上画着圈儿,浴室里的雾又蔓延开、司天只能看到他湿淋淋的头顶,光洁的的背上层叠着青青紫紫黄黄红红的伤痕、像油画似的布满了水珠、在脊柱沟里凝成一条细线、又聚在腰窝处,对着挺立的山峦兴叹。
“是有主人的狗。”
司天没听到他后面这句,他在想那天程远乖乖站着让他在手臂上滴蜡的模样。可惜家里没蜡烛,这么漂亮的背、不滴蜡可惜了。
水管再次被插进去,烫得程远一激灵。他怕自己忍不住磕到司天,往旁边退了半步、咬着唇闷哼。
“好烫…… ”
影帝莫名其妙又不满意了,把他踹翻、站起来,将水管往里踢了点儿。
“唔…… ”
“别装纯,小婊子。我喜欢骚的。”
“骚的啊啊啊……是主人的骚母狗呜啊啊啊啊……”
他握住软管,隔着金属外壳都能感受到烫。腹部在鼓高,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暖水袋。小时候家里还用热水袋,母亲会在睡前往他被窝里塞一个、第二天早上他就倒出里面的水洗脸、是温热的,刚刚好。而在他状态最差的那几年、总是忍不住在熄灯后偷偷拧开塞子、把手指伸进去、似乎只是想摸摸水到底有多烫。暴露在冷空气中的手臂泛起鸡皮疙瘩,而他的手指通红灼痛。
其实他无所谓疼不疼的,只是需要一个理由哭出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