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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3页）

温愈白落寞点头：“是啊，前朝出过女帝，也曾有公主被立为太女，有女将军，有女相，也有女官女皇商，所以在新朝覆灭了旧朝以后，女子便连入学也不能了。”

“她们被教导要遵守女则女戒，要以夫为天，要相夫教子，奉献自己的一切，帮助丈夫，帮助儿子，她们被装进框子里，却不被允许知道为何会被如此规训？”

“掌握权力的人总是想方设法制定规则，却不允许别人知道规则为何设立。”

第26章

楚秋娘小时候也曾因为翻看了父亲的书而被他打骂。

那时候她只以为书本珍贵，父亲怕她弄坏水杯，却未曾深想。

后来林染让她替嫁，教她读过一些书，书里却字字句句都是依附。

想到这里，楚秋娘不禁发问：“山长，会改变吗？”

温愈白笔下晕开一团墨渍。

他用力点点头：“会的，会改变的，公主会爱上状元郎，也会在看透虚妄的本质后重新找回自己，为家国百姓谋福。”

“小姐会为爱私奔，也会在经历伤心和欺骗后，毅然合理，去书院做女夫子，让更多女子知晓，世间之于女子不只有情爱丈夫，儿子，还有更广袤的天地。”

“或许没有那么快，但一定会变的。”

说完，温愈白再度提笔继续写了下去。

楚秋娘抬头望着京城的方向，许久。

青州的安稳日子没过多久。

小院里再度迎来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