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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
我不想再心平气和的将自己卑微痛苦、嫉妒不甘的情绪掰开了揉碎了给他看。
一遍遍用近乎扭曲的方式教他理解人类的感情。
“阿阮,告诉我。”
我忍着腹痛穿好衣服,平静地望进他的眼睛。
“不为什么,沈砚之,我们离婚吧,放我离开。”
沈砚之瞳孔骤缩,眉头紧紧皱起。
“阿阮,不要说傻话。不能离婚。”
我轻声问:
“为什么?”
他看着我,语气笃定得像在陈述真理:
“我是你的主人,你没有身份、没有存款、没有家人,吃喝用度都是我给你的。”
“离开主人,没人会要你,你会死在外面。”
心脏痛到抽搐,我颤抖着问:
“在你眼里,我不是你的同类吗?”
沈砚之的眉头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