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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坏女人又怪又短路,龚爷本不打算鸟她。可,她开始小小地扳来扳去了。龚爷唇边弯起一抹不察觉的冷笑。
车开进营地时夜色已降临。
“我想上厕所。”衙内是有点憋不住了,不过,更重要,她想去厕所洗洗。
可怜兮兮的。龚爷倒点了点头,“好好儿走下车,别夹着腿,说话不准嗲!”
衙内几委屈喏,我哪里嗲了?我最恨说话嗲的女人!
她瞪他,可是,因为已然对他有“愧疚之情”,这一瞪眼儿里多少有些哀怨。
龚爷被她如此哀怨一瞪,心一抽!
接着,就一烦,要守住自己的心肝儿啊!
“你到底上不上厕所!”
他一小吼,衙内磨磨蹭蹭开车门磨下去了。
龚爷心还在抽,
她那微扭的腰肢,
被长裤包裹着的浑圆屁股,
发软的长腿,
无力的臂膀,
叫她不要zhe她非要zhe!!她这下车的姿态硬就像贵妃醉酒从软榻上起身,娇儿!!娇儿!!
龚爷恨不得在后面给她吹哨子,立正!看那嫩嫩的骨头能不能撑起她这一滩春泥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