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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直的长腿被架在男人的肩上,被裤子包裹住的鸡巴直接顶上了那朵娇嫩的花。
整朵花被撞的稀烂,连同花蕊一并被捣毁,整个逼穴宛如一个鸡巴套子被撞的凹陷进去。
“老公的内裤太大了,兜不住宝宝的骚鸡巴。”
“下次老公给你买内裤好不好,就买那种丁字裤,再给宝宝嵌个珍珠,上课都埋在逼里。”
“老公渴了的话就喝宝宝的骚水就可以了”
……
身上的人仿佛疯癫了,无论祁末怎么挣扎求饶都没用。
他哭的越厉害,傅单肏的越狠。
祁末高扬着头,嘴角无意识的流着口水,眼神迷离,整个人泛着情欲的红。
所以他没有听见夹杂在剧烈喘息之间的一声拉链声,等到那根青筋虬结和他手腕差不多粗细的鸡巴抵在他的逼口时,他整个人被烫的仿佛灵魂都抖了一下。
流着水的龟头带着热意磨着他的逼口,男人死死掐着他的大腿根,猛的一压,小半个龟头插了进去。
祁末疼的几近失声,额头大滴大滴的汗滑落,他睁着殷红的眼睛,声音细微的几乎听不见。
傅单揉着他的大腿根肉,充斥着男性魅力的粗喘在祁末耳边响起,“宝宝乖,等会儿就舒服了。”
插在逼里的鸡巴动了起来,似乎还有往里挤。
祁末用手肘捂着自己的眼睛,大滴大滴的泪从脸颊落下,他哭的几近抽搐。
“混蛋,你敢进去,我,我就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