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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待魏?嗷乩矗?看到他沉重的神色,殷蕙便明白,这事还得袁道清来。
她嘱咐周叔务必在二月中旬将袁道清带到平城,算算日子,袁道清应该已经到了。
河间府离平城不是很远,如果殷蕙有心让袁道清早到,交待周叔一声就是。可她不能,她必须等待最合适的时间,否则燕王刚疼她就举荐袁道清,未免过于巧合。等平城的郎中都轮番上场却无可奈之时,她再举荐,既容易得到燕王的信任给袁道清施展医术的机会,又不会惹人怀疑。
她考虑的周全,只是要让燕王多吃几天苦了,可这几天,与前世的那两个月相比,又算什么。
殷蕙这般劝慰自己不必内疚。
然而内疚还是冒了出来,夜里甚至做了噩梦,梦见公爹发现了她刻意推延袁道清进平城的时间,责怪她让他白白受了多日苦,便降下责罚,也要拔掉她的牙。
梦里的她被人按在椅子上,眼看郎中拿着大钳子一步步靠近,殷蕙猛地醒来,却见旁边有团黑影,吓得她往里面一缩。
“做噩梦了?”魏?辔省?
他已经醒了一会儿了,被她的梦呓吵醒的,她好像非常恐惧,可魏?嗵?说这种情况不能随便叫醒人,便没有动手。
原来是他。
熟悉的声音让殷蕙慢慢冷静下来,她摸摸脸,是湿的。
魏?嗤蝗幌铝舜病?
很快,外面亮了一盏灯,昏暗的灯光弥漫过来。
殷蕙坐起来,正拿帕子擦汗的时候,魏?嗷乩戳耍?递过来一条拧得半干的巾子,还是热的。
“谢谢您。”殷蕙接过巾子,一手撩起背后的长发,将脖子脸全部擦了一遍。
魏?嘧?在旁边,等她擦得差不多了,问:“梦见什么了?”
从她含糊不清的梦呓里,他分辨出“父王”、“饶”、“不”几个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