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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遇,说实话,我无……”
陈遇伸手碰了碰他的耳朵,孟律师的话顿住:“阿遇?”
陈遇没有收回手,也像孟律师那样轻轻捏了一下,耳骨软中带硬,耳垂是软的,似乎比体温低一些,手感是不错,他有点理解孟廷川了。
陈遇又捏了一下才收回手,问他:“你什么?”
孟律师嗓音低哑:“我无法保证你的体验感。”
他原本是来出差的,陈遇来找他在他的意料之外,孟廷川没做什么相关的准备。
这当然应该是一件快乐的事。但陈遇其实没太多这方面的想法,平时他们在家也没少亲密,这方面的乐趣孟律师带他体验过很多次,更多的,他把这当做了仪式。
一场他们亲密结合的仪式。
不够愉悦,甚至痛苦都不能影响他的决定。
“可是我已经来了。”
“好。”
明明是还是春天,燕城前两天还下过雪,陈遇却觉得像是到了夏天,风急雨骤的夏夜,蛙声虫鸣不见踪迹,只剩下风雨声。
雨先歇风未停,带着折落的芦苇,飘在水面带起涟漪,一圈一圈地荡开,许久才散去。
陈遇合上眼,过一会儿,又掀开眼皮,喊他:“廷川……”
“怎么了?”
“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