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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渭试过几种办法,皆是不管用,几番折腾,春天耐性用尽,将十指上的布条摘下,不管不顾,伸手抓扰难以触及的腰背。
李渭见她暴躁,?L毛如怒猫儿,心头亦是急切,上前去扯她的手腕: “再忍一忍。”
她听的厌烦,猛然将他的手挥开,蒙着双耳,摇头尖叫一声,将毡毯和身边杂物俱数扔向他,又气又凶:“你烦不烦,我不要你管,你出去!!”
他乍然撞见她的衣裳被拉扯松开,露出一小块欺霜赛雪的无暇肌肤,肩骨单薄,纤弱锁骨横亘于雪肌之上,不知其下是如何的暖玉温香。
那是于雪地里枝桠横斜,悄然绽放的一片娇艳桃花,风骨清绝,惊心动魄。
她已经忍受到了极致,胸膛剧烈起伏,双手握拳砸在石榻上,见他僵住不动,咬住红唇怒斥他:“出去!你出去!滚出去!”
李渭一时竟不知如何自处,眉头一皱,一言不发,大步退出了木棚。
青冥红日,朝霞绚烂,不远处一株花帽炸开出米粒大小的紫色碎花,凉风习习,他站立外头,极目眺望着远处,只觉自己也沾染了她钻入骨缝的痛痒。
屋内的响起了此起彼伏东西落地的声响,还有呜呜的哭泣声,难耐的抓挠声,咚咚咚双腿乱蹬的声响。
李渭眸色沉沉,脸色紧绷,大步迈向追雷,翻身上马。
春天听见几声马嘶声远去,抬起发红双眸,李渭已如嘀箭纵马远去,又见自己双臂两腿都被挠的红彤彤血淋淋,知道自己这样只是饮鸩止渴,徒增痒意,再下去只是把自己弄的血肉模糊。
不过片刻之后,李渭又折身回来,定下心神,见她蜷身缩在昏暗角落呜呜哭泣,黑发披落,又狼狈又可怜,手背上几圈渗血牙印,将少女打横抱起:“我带你出去找点药。”
追雷载着两人迎着红日奔去,她东倒西歪的坐在他身前,天马飞驰,风烈如刀,剧烈的拍打在身上,她只觉身上的剧痛被隐隐吹开一些,可是还不够,完全不够,她只希望这风真的将肌肤刮破才能畅快,她含泪抬头望他:“李渭...我好难受...”
“忍一忍...”他挺起身躯,目视前方,向她献出一只手臂,“实在难受...抓在我身上....”
她呜咽一声,难耐耸起肩膀,在追雷风驰电掣的驰骋中,突然鬼使神差,借着他贴近的手臂,钻入他怀中,像八爪鱼一般,手脚并用,紧紧的缠着他,像柔软缠人的水草一般,将他圈占起来,她的十指死死的抠进他后背,那力道穿透他的衣,像针一下戳进他的肌肤,要钻入他的肉和骨。
他只觉自己迎接了一只爪牙锋利,杀气腾腾的小兽。放松身体,让她施力,在自己手背上放肆抓挠,只觉自己密密匝匝出了满身热汗。
她觉得这样可忍,但尤且不足,需要有更多的出口释放体内的痛痒,咬咬牙,螓首贴近他的身体,尖尖的牙寻上了他的胸膛。
李渭瞳仁一缩,猛然发出一声闷哼,在她糯齿咬住自己的那一瞬间,猛然伸手,托住她的身体,圈着她的腰肢,抬高,远离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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