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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
后边应该还有几句什么话,解释一下为什么“只有他”,怎么个“只有他”,可这时候公交车来了,他们上去前后坐下,小飞焦躁地望着窗外,看盛夏的风景被疾速抛远,带着咸味的海风从窗口的缝隙吹进来。
晚上的节目是同志酒吧,小飞要求的,因为现在观众的口味越来越猎奇。甄心无所谓,张准却不愿意,小飞站在玄关等的时候,听他们在客厅里争论,很意外地听到甄心说:“我们来这么久了,从没去过,你不好奇大家是怎样的吗?”
“别人怎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好就够了。”
“看一下又不会死!”甄心有点急了。
“那种地方……”张谁不得不说了实话,“很可怕……”
客厅里没声音了,小飞探头去看,果然,甄心把张准搂住了,紧紧的,边揉他的后背边拨过他的脸他们在接吻,舌头勾着舌头的那种,两个男人,着火了似的在对方身上蹭,小飞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在,他们大概会就那样倒在地毯上。
可他毕竟是在的,过了一阵,甄心推着张准出来,朝小飞笑笑:“OK,走吧。”
他们去的,是十多公里外一家牛仔风格的gaybar,附近可能只有这一家,所以人气很旺。酒吧外站着许多手握啤酒瓶的男人,或三五成群,或形单影只,在霓虹灯璀璨的光晕下互相打量。
甄心随便把车停在门口,和张准一起并肩走,小飞掏出手机,拿镜头对着他们,“嘀”的一声,开始录影:“两位老师,你们怎么看待同志的夜生活?”
“我们从不过‘夜生活’,”甄心说,“我们也是第一次来这种酒吧。”
张准闪在他胳膊那边,躲避镜头,小飞却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非追着他跑:“听圈内人爆料,甄老师你过去很爱玩啊。”
甄心哈哈笑了:“早不敢了,谁让我找个武术冠军做男朋友!”
小飞在前头走,端稳镜头,用后背顶开酒吧门,窒闷的空气和喧嚣的音乐声立刻把他们淹没,小飞大声喊:“同志情侣也会像普通男女那样,彼此忠诚吗?”
答案他们都知道,很多人是滥交的,像电影里的高准那样,甄心不着痕迹地揽了张准一把:“别人我不管,反正我们不乱玩。”
说这个的时候,他的脸色很认真,过去风头正劲时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又回来了,头颅昂着,眼神犀利地贴着卷发边缘投过来,有些警告的意味。
小飞被他的气势压住,缓缓移开镜头,转而拍摄酒吧内景,木质长吧台、老式投币点唱机,台球桌,光线算得上明亮,喝酒的人也很规矩,除了几个穿花衬衫的年轻人在亲吻,大多数客人只是聊天,绕了一圈,镜头又绕回到张准脸上:“张老师,”他忍不住问,“下午你说‘只有’甄老师,是什么意思?”
镜头里,张准脸红了,嘴唇动了动,但没说话,他越是这样,小飞越得寸进尺:“你们是谁追的谁?是自然而然的吗,还是有什么契机?电影尺度那么大,你是不是一时迷惑?我是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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