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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过帘子,冲将进去。
果然,明先雪委顿在地,白骨支离,看起来的确是与平日那清俊美丽的样子截然不同。
明先雪见狐子七这样冲进来,一边心里是欢喜的,一边心里却又真正有些难为情。
他便随手拉起地毯,盖住自己半边白骨。
狐子七却道:“公子难道也着相了?”
明先雪睁眼看着狐子七,此刻看起来是真的迷茫了,脸上竟带一种年轻人才有的迷惘,叫他难得的有些温驯无害的样子来。
狐子七温柔道:“难道不知,我观美人,如观白骨?”
说罢,狐子七便以柔软的狐身蹭到明先雪怀内,从背脊末端延伸的九条尾巴,温柔地抚触着他憔悴支离的肉身。
心,又急跳起来了。
倒也不好说,是谁的了。
怦怦怦怦
是两颗心。
也是一颗心。
白鹤盘旋而飞,掠过窗棂。
目力极佳的他,看到金屋之内,一只狐狸在吻半副白骨。
因这一吻,苍茫如贫瘠土地的白骨又滋养出新生的花容月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