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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哪个人不晓得四时鲜,就坐我们酒楼里吃饭的,桌子上堆的,左一袋红纸,右一袋油纸包,我做梦都是你那个胖鲤鱼的标。”
孙掌柜笑了声,小声说:“你知道不,就那四海庄的大师傅,你不是同他不咋对付,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一拍手,没说话自个儿先乐了,笑得够呛,差点喘不上来气,又猛咳了几声。
江盈知和胖师傅一脸无语。
等他咳够了,揉着肚子朝大伙说:“他去算命,算命说的啥我不知道。
回来后他叫人去买了胖头鲤,嘿,非要比对着你那印上头的来买,胖了不行,瘦了不行,跑遍了全海浦才买到一条,跟佛一样供在那。”
“结果,没出两天鱼就死了,气得他找算命的打了一架。”
说到这,孙掌柜仍旧笑个不停,主要想起那大师傅操着口变调的方言,衣袖都被扯烂了,鼻青脸肿,骂骂咧咧走回来,他就没有办法不笑。
江盈知摸了摸脸,她把肉蟹煲炖回去,顺手拿过王逢年递来的桂花糖糕,咬了一口接着问,“还有呢?”
孙掌柜那嘴皮子,有个人给他捧场,那说得更来劲了,“还有啊,从前那些酒楼里的人,觉得四这个词不吉利,那念起来不好听是不是。有了你的冒头,也有不少改了四字,那叫起来可难听了,谁家叫四节鲜,四物鲜,乱七八糟的。”
“可不止,你铺子里前头出什么东西,他们就立马做什么东西,”孙掌柜说完后,怕江盈知着急上火,立马说:“害,那味道我给你尝过了,什么玩意,有一家简直是挂羊头卖狗肉,这不就立马被人拿凳子砸了门。”
“就是你卖煲仔饭的时候,那家也做,结果来了个暴脾气的,吃了大半碗就问店家,别人煲仔,你这是生仔啊!全生的,我呸!”
孙掌柜说得绘声绘色,江盈知倒是回想了下,挂不得她卖煲仔饭的时候,人来得比以往还多。
感情是别人用自己,在里镇给她当了次活招牌啊。
江盈知平日里忙着,生意太好,总是在灶上忙着,她出去得少,这会儿听着津津有味。
她吃完了最后一点桂花糕,王逢年又顺手给她一杯温水,她喝了口,继续听孙掌柜讲。
孙掌柜气急,他不想讲了,讲得口干舌燥,连杯水都没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