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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得了自然好。”夏闻书立刻点了点头,“只是那人身边影卫很是厉害,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气运,杀他恐怕有危险,要从长计议。”
“影卫?”萧见渊长眉一挑,“这厉元毅总不会是前朝皇太子吧?”
“他是。”夏闻书有些沮丧地点了点头,唉,真想昭告天下这件事。
“这么大的弱点都不用,”萧见渊缓缓吐息,咬牙道,“夫主难道有把柄在他手中?”
夏闻书偷眼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自家二公子,伸手捂了捂胸,低咳一声虚弱地说,“我也不想的。”
萧见渊额头青筋一跳,忍了忍气,还是伸手扶稳了人,将碗里的粥都喂干净了,又服侍他漱了口,替这人换下了有些汗湿的中衣。
夏闻书舒舒服服地半躺在床上,眼见这事算过去了,才继续道,“那人的基础在西南,我打算给镇南王再拨八十万军费,养一支能入山林的奇兵。”
萧见渊思忖片刻,“这样也好。”
“至于你的北境,前几年大战损伤甚大。”夏闻书道,“除了朝廷拨的军费,我再给你一百万两银子和五千匹战马,你只专心将定北军练成精兵。重建和安抚伤兵之事子卿会做。”
他看过历史,知道冷兵器时期一支战术精准训练有素的特种精兵往往能决定战场的胜负。大渊百业待兴,他并不打算在边境陈列重兵,新兵死亡率高不说,还容易滋生腐败军权分散,劳民伤财,他早就想改了。
萧见渊低头看着生了病还在劳神的九千岁,突然笑了笑,探身轻轻贴了贴那人因为发烧而分外热烫的脸颊,低声道,“夫主,昨夜我若真的不停,这北境的军费,你就真的不给了吗?”
夏闻书脑中瞬间想起昨夜自己哭着拼命哀求,这人却闭着眼死死顶在他深处不肯出来,一下一下干得他不停惨叫的模样,忍不住怒从心起,操起旁边的枕头狠狠砸了过去。
萧见渊平日里一副大将军的沉稳模样,其实也不过是个才二十出头的青年,此刻心情愉悦,忍不住将心爱之人压在身下,俯身就吻了下去。
“唔”夏闻书唇舌被那人一阵吮吸舔弄,躲避道,“你这精虫上脑的混蛋,我还在发热呢!”
“里面一定更热,操进去不知多舒服……”萧见渊搂着人一点也舍不得松开,低声道,“我今日按你的吩咐进了宫,该看的都看了,顺手还帮你把人都给处理了。千岁大人,你就不奖励一下你的侍君吗?”
他此刻一想到今晚一走还要再等一个月才能与这人亲近,真的有点要疯,身体炸裂般突然就忍不住了。
“好夫主,再给我一回。”萧见渊的手已经探入了身下男人的裤中,只觉得掌心一片嫩滑,微微一用力,便撕开了男人的亵裤,迫不及待地分开了那两条长腿,“只一次就好,这回我忍得住。”
夏闻书被自家二公子缠得不行,心里也有些心疼这人每次真正进去时都神智不清,身子忍不住放软了些,任由这家伙将鸡巴顶了上来,急切地在入口处蹭了蹭,噗地一下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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