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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具体涉及过程,“她”本人也是稀里糊涂,只晓得已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铸成大错,震骇惶恐,直接导致那个以“她”的观感和视角展开的梦混乱了一段。
楚玥也不清楚傅茂的具体死因,只能一再告诫自己日后需多多小心,万不能成了人家手上的刀。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她掀帘见了拱手的傅茂,立即微微敛衽还了一礼,“有劳二公子。”
傅茂一边说“嫂嫂多礼”,一边连忙避退几步,好让楚玥下车。
傅茂的眼神很清澈,明显城府不深,和他兄长似两个极端,观其言行,他对楚玥并无多少芥蒂。
那他知晓母亲亡逝的真相吗?
楚玥认为是知道的,登上婚车后她撩帘回看,虽泪眼朦胧惦记父母,但旁人也尽收眼底。
傅茂立于刺史府大门前,很沉默内向,无半丝此刻的平和坦然。
年纪小,心性有差异,大约他并未迁怒和自己差不多大,明显无法涉及长辈恩怨的楚玥。
在这种环境下,少一份恶意也是好的,能让人多一点信心。
楚玥提起裙摆下了车,朝他点了点头,这才是侍女的搀扶下往客舍而去。
……
再说楚家。
喧嚣的鞭炮喜乐下,阴霾尽去,楚家男人兴高采烈,畅饮开怀。只除了楚温,他不舍失落,送走了披红描金的婚车,喜宴尚能欢笑,待宾客散尽,连续几日情绪低迷。
一日议事毕,二弟楚雄拍拍他的肩,笑:“侄女得良婿,兄长为何不快?”
“我有一事,欲询问父亲。”
楚温却蹙眉:“父亲,不知我家与镇北侯府,是否有旧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