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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哨瞧见她写了什么?,倒也没再?置喙什么?,只看在?一只甜瓜和几声“姐姐”的份上,又多提醒了几句。
“我们夫妻给君侯做事有七八年了,也摸清了他的一些脾性。”暗哨道,“倘若他直觉某件事闹成什么?样?他都能解决,便连前因后果都懒得摸清楚。倘若某件事可能超出?他的掌控,他非得亲力亲为?将所有事一一查明。”
来剑南便是如此。这个?地方太不同寻常,即便暗哨们传出?一些消息他也放心不下,非得亲自来看一看不可。
萧景姝其实看出?来了一些,此时经她点拨,更为?明悟了。
暗哨继续道:“小娘子今日也便罢了,下次再?传信还是要卖他一点甜头吃。君侯行事作风不似常人,若娘子一直让他堵心,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萧景姝托腮看向暗哨:“姐姐可真是个?妙人,这种话?可不像寻常下属说上峰的话?。”
暗哨笑了笑:“这与公事无关,这是男女相处之道。”
说这种话?还是很有必要的,上峰过?得顺风顺水了,底下人才能好?过?是不是?
虽说君侯不是喜欢难为?下属的人,但在?这件事上她总觉得,倘若乌小娘子一直不传信说些什么?,君侯怕是要命人跟着她了这倒霉差事还最有可能落在?自己头上,谁让自己是个?女人呢。
乌小娘子可是时常进出?节帅府的人,这样?的差事可不好?做,还是提前解决后顾之忧为?妙。
萧景姝倚在?罗汉床上,目视着暗哨离开,心中觉得这一切实在?是荒唐可笑。在?节帅府读书学?习是世事荒唐,被萧不言手底下的人教男女相处之道是滑稽可笑。
乌梢从花盆里探出?脑袋,见萧景姝的手搭在?一侧,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这些日子两人都忙,都不方便带着它?,它?咬下去的力道颇具怨气。
萧景姝被疼痛唤回了神,对上巫婴含着些许忧虑的双眼:“刚刚那些话?,什么?意思?写信又是怎么?回事?”
明明这些日子她也没离开,怎么?就看不懂事态的走向了呢?
萧景姝将前几日萧不言离开时的事尽数告诉了巫婴,惹得她直皱眉头:“他居然凶你。”
“是啊。”萧景姝摸着乌梢冰冰凉凉的身体,“他对我有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