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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圆润的龟头撞得褶皱发麻,膀胱一震一震,临近失禁,长久的憋尿无法轻易尿出,一整个上午的尿锁在膀胱里,像是被肉棒重重碾磨,冲撞蜷缩的尿道。
穴肉紧紧绞住,褶皱挤压吞吐青紫色鸡巴,肉壁咕噜咕噜冒水,内里滚烫,肉根在宫颈口横冲直撞,外翻出一道道烂熟糜红的肉块。先是浅浅进入,圆而涨的龟头碾到宫口边缘后,就重重往里一顶,疯狂抽插,冠状沟磨在痉挛战栗软肉上,一颤一颤发洪水。
从未造访过外物的子宫撑满,本来就小,被迫挤出个路来,狠狠捅破。龟头勾着宫肉,更多的汁水噗呲噗嗤溅开,甬道彻底贯穿,凿出一个独属于男人肉棒的形状。
“怎么还不出血?”
陈越神智不清,蹲不稳,身子摇摇晃晃,“可能嗯……可能你、你太小了唔……”
子宫都被肏了,还迷迷糊糊说鸡巴太小,像是烟柳巷里饱经风霜的性奴,前一秒吃了一泡浓厚的精,下一秒就说插在肉逼的鸡巴,全然比不得上一位客人。
小屄吃不下,精液撑得要溢出来。抽着气打嗝,总让人疑心是不是吃鸡巴吃太多,鼻腔都是腥臊精液味。
谢沛行停了一瞬。
半响,才勾了勾唇,“好极了,今日没出血就别停。”
“呜呜对、对不住……”陈越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会求饶,“让我尿啊……”
隆大的腹部一拱一拱,被狰狞可怖的肉根快速顶弄,过分紧致的肥肉完全肏开,层层叠叠媚肉变成鲜艳的红,肉逼肥沃,藏在其中的精水骚液连连带出,大腿附近都装满邀请客人进入的魅惑。
这算什么,稚嫩未人事过、可怜娇嫩的小屄要服侍鸡巴,初开苞一日的后穴,还要含男人昨日的尿。
“表子,昨日尿那么多,尿了一床全是你的脏水,不好好治治,是不是日后在大街上都要尿一地?”
“奶子都玩大了,在佛堂前这么无礼?还不快捧着!”
佛立于高台,慈爱众生。
陈越一抽一抽地哭,说着不会,又两只手捧住吸大的乳鸽,好让面前的佛像看清楚,奶子没有玩烂。
谢沛行掐了一把奶尖,凸起的粉头抖了抖,乳晕微微鼓高。他眼神晦暗,拉长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