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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像现在,话到嘴边却不能吐露。
他的风度、他的理智、他的镇定,他长久以来被培养被塑造的坚不可摧就这么一击而溃。
仿佛他原本就是如此薄弱,无力。
缺陷面临被曝露的危险,应该重新包裹起来,或冷漠或严肃带过去,然此时此刻他心中唯有一句话想说:“就不能是我吗?”
就不能是我吗?
就不能选我吗?
他才是她明媒正嫁的夫君。
他哪一点不如齐蛮?
是十年的青梅竹马?是十年的患难与共?
可往后他们也会有比十年更多的二十年、三十年……
一瞬间,萧临自个突然就僵住,他从未想过那么远。
他们会有那么遥远的未来吗?
……可为什么不呢?
崔兰因浆糊一样的脑袋已经不会转了,声音传入耳,她要反复理解,就跟老牛反刍,细嚼慢咽。
但萧临的话像天书一样让人费解。
他这又是在说什么?突然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