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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婶子好福,不是为俺姐夫。上月咱这来了?位灶娘,婶子听说没听说?
那娘子是通判老爷家学的厨,甚麽官席,大席,小席都?做的来。
我想着,婶子请俺姐夫来家吃酒,这席面不能随便了?去,若随便,岂不教俺姐夫小瞧俺姐姐。
别说俺姐姐面上无光,就是婶子大叔你俩也不好看。
孙大叔的席面手艺好是好,可?俺那姐夫是吃惯了?的,就是再好也不觉得好了?。”胡经?纪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婆子说:“你休哄我,前门姓宋的娼妇,不知?在哪不下脚的铺儿里帮了?几日工,就说在知?府老爷家学的厨。
她做的那席,白送我吃我都?嫌赖。”
“婶子还不信我,我是那满口胡诌的人吗。
我说她席面做得好,是那实话,若是哄婶子,教她来做席,丢了?丑,惹婶子恼我一顿,我图甚麽?”
胡经?纪又说:“婶子给我传了?名儿,日后谁家有事哪个还寻我,我不是自砸饭碗吗?
我说婶子只不信,那娘子擅做鸡,做的鸡肚儿里头藏鸽儿,鸽肚儿里又藏恁大一只鹌鹑子,且鸡外头瞧着,整鸡一般。
就是陈大叔,严大叔也没这样?的手艺。
这娘子不单会治鸡,鱼,鸭三件,羊肉也都?会做。
还有那汤水,婶子你没见,豆腐切的能穿针,放在汤碗里,一朵菊花。
就是不吃,瞧着也好看。”
“这人莫不是你相好,如何恁夸。”婆子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