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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他那两天是怎么想的,只是两天后,他红着一双眼叫来了护士,说:“请……帮我准备洗澡水。”
这句话说完,那双失焦的眼睛开始落泪,这是后遗症之一,泪腺失控。
然后他刚洗完澡出来,便有人找他。
是舞蹈团里的人,攻静静的听着他讥讽自己,直到对方说舞蹈团已经在商量开除你了,他失控了。
手边的刀胡乱丢了出去,病房里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了,周围的护工过来试图压住他,给他打镇定剂。
如此狼狈不堪,怎么会是他。
在针头抵在他手臂时,攻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但夹杂在无数人的喧嚣中极其明显的啪的一声,针掉在了地上,攻被人抱在了怀里。
他死死抓住对方的衣服,像是握住手中最后一根稻草,低声哭泣。
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镇定剂不用打了,我送他回去。”
攻被人抱回了房间,紧绷的神经因为周遭熟悉的环境开始放松,然后他抓着对方的手睡着了。
醒来之后攻发现这人还在病房,直接砸了东西过去,“滚。”
但男人的出现也让他想起了一个事,他男朋友怎么还没来。
是要分手吗?随便吧。
他躺在床上谁也不想见,直到他又开始胡思乱想,房间里突然响起声响刚才那个男人并没有走。
他强硬的牵起他的手,给他有些刺痛的手指上药,然后说:“水我给你接好了,去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