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之前在美国的时候,戴岚喝酒时和他念叨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活着没什么意思,不如喝酒”,如今改成喝酒没什么意思了,但也没听到他续上半句“不如活着”。
“那你病情最近咋样?”问完,褚知白又补充一句,“我问的是抑郁症,你少跟我掰扯你现在的感冒。”
戴岚打了个哈欠,“就那样呗,凑合活着。”
“医生咋说?”
戴岚不耐烦地手背外翻摆了摆手,示意褚知白要是还想聊下去赶紧换话题,“医生说我没病。”
褚知白:“……”
你没病,你没病这世上就没疯子了。
戴岚不陪他喝酒,褚知白觉得独酌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回家睡觉,又闷声喝了两杯后,就从兜里翻出来车钥匙扔给了戴岚,“行吧,不喝酒也挺好的。开车送我回去,省着我找代驾了。”
戴岚幅度很大地点了点头,想把自己晃得清醒点。
他俩离开座位后,走到看台附近,对着正在换吉他的黎愁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往门口走准备离开了。
戴岚嫌夜场吵,褚知白特意安排晚饭点来的。
今天圣诞节,俩人离开的时候又刚好是酒吧上客的点。里面的客人往外走,外面的客人往里进,门口就那么大点地方,熙熙攘攘的难免碰到撞到。
就在戴岚第三次被碰到肩膀,有点烦躁地想要快点走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老师?”
完蛋,这声音是蒋新明。
不务正业被学生抓了个现行,以后哪还有底气催人家写论文。戴岚没回头,继续往前走,装没听到,装被认错了。
但紧接着,又传来两声:
“戴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