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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看了眼仍旧亮着灯的手术室,他低声说:“不用管。”
赵松心里明了,没有过多询问。
不过他看着自家老板手腕缠着的绷带还是忍不住心悸,浸湿的衬衫被穿堂风吹着凉嗖嗖的升起寒意。
当时开门进去他腿差点一软,满床的血。
而他家老板,心满意足抱着怀里安安静静沉睡的小海棠花,手腕流出的血将对方身上的病号服尽数染红。
下午谢总让他联系律师团的时候赵丛其实就猜到了对方要做什么,但纵使跟随对方多年,他也还是摸不透对方的秉行。
好比赵丛认为谢巍绝对不会为了他人简单的一句话就殉情,但事实好像不是这样。
无论从哪方面,他不希望失去现有的工作和位置,所以他越界多说了一句。
“谢总,沈先生今天的自杀行为很危险,需要为他寻找一位心理医生吗?”
没有回应,赵丛沉着心思抬头看了一眼,结果看见他家老板闭眸重新靠回沙发,看上去居然心情还有些愉悦。
不知道什么情况,赵丛适时噤声,直到手术室的门打开。
众人重新回到病房里,赵丛被打发去接待赶过来的院长。
谢巍掀起被子,熟练的将人搂在怀里。
那张漂亮脆弱的面容透出几分痛苦的神色,紧皱着眉然后往他怀里钻。
整个人仿佛有上百只蚂蚁在骨头里爬行,皮肉在拉扯,迫使着他将面前的人揉碎,拆吃入腹。
但他仍旧面不改色,斯条慢理将沈清棠杂乱的发丝梳理好,然后搂着对方的腰,嗅取对方脖颈处的气息。
陷入昏迷中的人无意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依赖性的发出一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