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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知希情绪复杂极了,恨意爬上心头?,令他很想拼命起来,朝他狠狠地撞上去,与这个人同归于尽。一起死了算了。
以后没有?人再能威胁到傅让夷了。
可这个名字一旦盘旋心头?,祝知希就心痛到难以呼吸,那些攀生出来的、密密麻麻的恨,忽然间就萎缩了。
他再度冷静下来。
为了放松肖响的警惕,他试图伪装出惊慌的样子:“我知道你想报仇,可是……”
“可是这件事并不是我们家做的,我哥也只是接手了这堆烂摊子,暴雷的房地产商并不是祝家啊,你明明知道的。不如这样,你带着?我一起去机场,等你拿到钱坐上飞机离境,再放了我,这样你可以彻底改头?换面,下半生也衣食无忧……”
“衣食无忧??”
听到这个词,肖响狰狞地笑了,抬起电棍,拍了拍他的脸蛋:“我现在已经不需要钱了,再多钱也治不好我的腺体了。”
腺体……
祝知希瞥向他脖颈。
他真的得了重病。
“我忘了,你是个Beta,像你这样从生下来就没有?信息素的人,根本不知道一个Omega腺体残废,能闻到却得不到一丝一毫安抚,会过得多么痛苦!”
祝知希忽然找到一个切入口:“不,我懂。”
他看向肖响的眼睛,尽可能引起对方?的共鸣:“我妈妈就是Omega,她是腺体癌走的,最后那段时间她试过了所有?治疗手段,腺体最后也被摘除了,每天?都特别痛,她说,浑身?好像都是蚂蚁,在啃她的骨头?……”
说到这里时,祝知希的牙齿也开?始打颤,声音是抖的。这并不是伪装。
然而肖响却不说话了,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最后,他笑了笑,转过身?,语气很冷,如同宣判死刑:“不用挣扎了,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