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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他去哪家那是他的事,我们喊不喊那是我们的事,总不能让人说我们一点人情味也没有。”
在江雪的怒视下,江时只能去程野家。
三月初,虽然还有点冷,但已经开始升温。天一晴,就开始刮风,路边的樱桃悄无声息绽放。
风从山谷穿过,掠过山川草木,给沉寂的大地带来春的希望。
程野的家依旧破旧,门口的红色油漆结了痂,生出麻麻赖赖的裂痕。
门口卸掉的大门被粗糙地安装上去,风一吹,咯吱咯吱的响。
江时站在大门前喊了两声程野的名字,没人回应他,倒是屋子侧边的小院子里传来哗啦的水音。
他停顿了会,绕到屋子侧边。
午后光线刺眼,一米八几的少年站在樱桃树下,肩背在阳光里舒展。肩宽、腰窄,带着少年人独有的蓬勃热意,迎面兜了瓢水。
下一秒,似乎察觉到什么,程野回头,看见了站在拐角处的江时。
江时:“……”
这画面该死的有些熟悉。
他正想转身,眼神不受控制地往下一扫,看见了程野腰腹上像蜈蚣一样盘踞的伤口。
……
院子里的樱桃树很大,花苞半开,目光越过纵横的枝丫,顶上就是蓝天。
江时揪了朵樱桃花,指尖从花瓣上碾过,染了一手的汁水。